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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境乾坤这本小说在哪里可以看?哪里有免费试读章节?

最近非常火的玄幻言情小说异境乾坤讲述了冷溪月北冥宸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温余乐12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异境乾坤》以105105字最新章节第47章的连载中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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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境乾坤这本小说在哪里可以看?哪里有免费试读章节?

《异境乾坤》小说最新章节试读:“呵呵,软肋,危险?我只是寄居在他身边的累赘而已。霆琛,我随你去西海。”冷溪月神色哀伤,泪眼愁眉。西门霆琛心中一痛,结界缓缓消散。却见冷溪月口念九星划云步,在西门霆琛诧异的眼神中飞出阁楼。“九星划云步圣境级?术法奇才啊。”西门霆琛喃喃自语。龙渊殿外上空,东方玉衡一招回马枪直冲北冥宸要害,冷溪月飞身挡在北冥宸面前,一把握过枪头,抵在自己心脏的位置,“玉

《异境乾坤》精彩章节赏析

西厢房内,冷溪月盘膝而坐,双手以捧心状置于胸前,屏息凝神,默念心法口诀:

天枢易向,天璇移位,天玑倒转;

天权引路,玉衡定序,开阳引途;

摇光重排,心随北斗,神游太虚。

九星划云步,走!

只听得“嗖!”的一声,一道流光直冲九万里海域,划出了一道九星连珠的奇景。

冷溪月只觉周身气流涌动,身轻如羽,步若游龙,仿佛滑行云端。

“月儿,等等我……”北冥宸一个闪身追了上去。

行至万米,冷溪月被一面酷似千年玄冰的物体弹回,那物体被撞击的瞬间,爆发出数圈白浪般的符文,将她击晕的同时身体再度跌入深海。

“大胆狂徒,竟敢无召出海,休想逃匿。”符文的声波惊动了守护结界的鲸武卫,他化身巨鲸,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紧追着冷溪月缓缓坠落的踪影。

北冥宸见状,脸色大变,挥手施法,凭空凝成一道水幕,将冷溪月护于其中。

他眉心泛起幽蓝之光,一股股磅礴之力自海底深处涌动而来,与鲸武卫对峙。

冷溪月缓缓苏醒,耳畔响起北冥宸低沉的声音:“别怕,有我在。”她睁开眼,只见水幕外的巨鲸怒目圆睁,口吐符文,却无法穿透这层薄薄的屏障。

北冥宸面色凝重,手中结出复杂法印,不断从海中汲取力量,操控着海洋的脉动。两股力量在海底激荡,宛如末日将至。

最终,鲸武卫在北冥宸的法力前节节败退,水域逐渐恢复了平静。

鲸武卫化为人形,却见那手握擎天长矛的铠甲糙汉愤怒地质问:“北冥殿下,您与贼人夜闯海域结界,是要违背天帝的法旨吗?”

“神君误会,本王的夫人闹点小情绪,不慎冲撞了结界,还望神君海涵。”北冥宸语气平静,但目光坚定,毫不退让。

鲸武卫略思片刻,仍心存疑虑:“北冥殿下,小神不曾听闻您大婚,何来夫人?”

“咳咳咳,呃…这婚事嘛,快了。”北冥宸极力掩饰着尴尬之色,浅笑中透出一丝戏谑,“神君不知,这世间诸多事宜,并非皆需公告天下。夫人之名,未来自会名扬四海。”

鲸武卫闻言,脸上疑云甚浓,虽心有不甘,却也知道不宜过分逼迫,只得冷哼一声:“即使小两口争执,也应有所节制,切莫触怒天威。本神君暂且饶过你们。请速速离开,不得再犯!”

“神君所言甚是,本王这便带拙荆回去严加管教,就此告辞!”北冥宸拱手一揖,转身欲拉着冷溪月离开,却见她眼含泪光,心有不甘地凝视着那道阻止她回家的结界,脚下如生根般,动弹不得。

“夫人,别闹了,我们回家吧。”北冥宸见冷溪月丝毫未动,深知她心中所念,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轻声提醒:“此地不易久留,出海之事我们从长计议。”说完,他强行抱起冷溪月,身形一晃,两人化作流光,朝着海域深处掠去。

身后,鲸武卫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中掠过一抹玩味:“呵呵,这小娘子挺辣啊,若非结界阻拦,这小两口岂不是要打到南天门去?”言罢,他便转身化为巨鲸,潜入深海之中。

“阿宸,我差一点就回家了,就差一点了。”冷溪月遗憾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带着无尽的哀愁。

是啊,你就差一点弃我而去了。北冥宸心中一阵刺痛,但他并未表露出来,只是平静地回答:“月儿,如果结界那么容易突破,小鲲早就送你回家了。”

“我又给你惹麻烦了……”冷溪月愧疚地低下头,手中的海水随着她的颤抖,泛起圈圈涟漪。

北冥宸轻轻摇头,温柔地凝视着她:“若是可以,我宁愿永远被你‘麻烦’下去,就怕有一天,你不再需要我了。”

这话说的真叫一个三分暖七分寒,冷溪月自知无法回应他,便不再作声。

二人谈话间便回到龙渊殿,立于楼顶的西门霆琛目睹北冥宸抱着冷溪月归来,惊得一身冷汗。

“看样子摔得不轻啊,北冥宸若知道是我干的,还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西门霆琛心中暗自忧虑,琢磨着如何化解这场误会。

“老朽,请西门殿下安!”一声阴恻恻的问候,鬼魅般从西门霆琛身后爬出来。

“何方妖孽在此作祟,还不速速现身!”西门霆琛猛然转身,勃然怒喝。

只见一名身着黑袍的神秘人物从暗影中走出。其面目隐藏在阴影之下,唯有双眼透过黑纱发出幽幽冷光。

“是我,海巫尊者——夜影!”神秘人缓缓掀开面纱,露出一张苍老而扭曲的面孔,颌下胡须参差不齐,左右两缕长须垂至胸前。

“海巫尊者深夜造访,有何贵干?”西门霆琛不悦地质问。

海巫目露狡黠,声音沙哑回应:“自然是为殿下解忧,这‘四海战神’的荣耀,北冥宸怀中的女人,都应该属于您啊。唯有我能助殿下得偿所愿。”

“女人?你说北冥寒是……?”西门霆琛不可置信地追问。

这憨货是瞎还是傻啊?分不清男女么?此女与蟹祖那老匹夫屠吾子孙,可恨吾孙被她剥皮食肉,即便她化成灰老夫亦认得。

海巫阴沉一笑,并未直接回答,只是那双冷光闪烁的眼中充满了仇恨与决然,“如今,四海战神的荣耀与佳人皆在眼前,殿下难道要错失良机吗?”

“尊者的条件甚是诱人,那本王需要做些什么呢?”西门霆琛眉头紧蹙,暗思:小老儿,想借刀杀人,真当本王是傻瓜吗?

“老朽有一妙计,既能让北冥宸变为废柴,又能让殿下赢得美人的芳心,您可愿合作呢?”海巫神色诡异地引诱着。

西门霆琛心头一震,外表却波澜不惊,“妙计?尊者若真有良策,本王自是愿闻其详。但也希望,这个机会不会将我置身险境。”

海巫听出他的犹豫,轻声一笑:“殿下放心,老夫自有万全之策。只要殿下依照计划行事,大事可成。”

言罢,他从袖中取出一个漆黑的小瓶,“此乃合欢化功散,北冥宸一旦服下,殿下只需安排一女子与他共处一室,若这一幕恰巧被那女子目睹,定然伤心离去。而药效过后北冥宸功法尽失,他便沦为一条只会哀鸣的无用之虫,哈哈哈。”海巫阴森地笑着,手中的小瓶似乎承载着他的复仇大计。

果然阴狠之极,他与北冥宸究竟有何深仇大恨?西门霆琛接过那漆黑小瓶,嘴角勾起一抹诡笑,反手一把掐住海巫的脖子:“尊者果真好手段啊,你可知四海太子自幼情同手足,除了南海太子羽化登仙,仅剩我们三位。这次废了北冥宸,下一个是谁?东方玉衡还是我?”

“殿下,老朽仅为助您达成心中所愿,别无他意。”海巫被这喜怒无常的家伙整懵了,竭力从那快窒息的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来辩解。

“小老儿,我西门霆琛所求之物,必将光明正大地争取,而非借助这些腌臜手段来攫取。”怒斥间他一把将那药瓶掷碎于身旁的礁石上。

“暴殄天物啊!这是吾潜心研制的冥药,如今浪费在几条鱼虾身上,你……你会后悔的。”海巫看着被砸碎的药瓶,痛惜地哀嚎。

“此等害人之物,毁了也罢。滚!若再让本王见到你,定不轻饶。”说完,便将海巫丢出十里开外。

“西门霆琛,就算没有你的帮助,老夫的仇亦报得。”海巫狼狈地爬起来,目光如火地盯着西门霆琛的背影,发出满腔的怨恨。

卯时,冷溪月正欲翻身续梦,突觉脖颈一凉。她缓缓睁开眼睛,便见一把匕首横于咽喉处。

“别动,否则这把匕首可不长眼。”一个冷冽而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冷溪月心头一惊,目光顺着匕首向上移去。

却见西门霆琛这厮一脸愠怒的盯着她:“寒公子好福气啊,本王昨夜为找你掘地三尺,坟都快给你刨好了,你却躺这睡个香甜。”

看到被她一拳呼成单只熊猫眼的西门霆琛,冷溪月暗掐着自己大腿,强忍住没笑出来。呸,真是个乌鸦嘴,一大早尽说晦气话。

她悄然推开匕首,委屈地辩解:“殿下,小的自幼恐高,您却强行拉我至高空,又松手扔下。您看我都摔伤了。”说罢,冷溪月拨开头发,露出被结界撞伤的肿块。

西门霆琛看到她头部的伤痕,心生一丝愧疚。他收起匕首,语气略显无奈:“罢了,这次是本王鲁莽了。这瓶仙琼玉露膏可解你身上的痛楚,算是补偿你了。”

“殿下仁厚,小的谢殿下赐药。”冷溪月起身下床,伸手去接西门霆琛手中的药膏。却见西门霆琛身形一顿,一双探究的眼神火辣辣的从上到下打量着她。

脖颈光洁如玉,身姿婀娜妙曼,她果真是女子。难怪北冥宸这千年铁树无春怒放,原来是因为她,西门霆琛暗自思索着。

冷溪月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发现自己寝衣之下,女性的曲线一览无遗,顿时羞红了脸,急忙转身穿好外衣。

“哈哈哈……”西门霆琛戏谑地笑着,“寒兄弟真是好身姿啊。你说,倘若本王将你掳到西海去,北冥宸会怎样呢?”他见冷溪月惊慌失措地掩饰自己,便不遗余力地继续调侃。

“他会搅得你西海天翻地覆,打得你恨不得未曾降生。”北冥宸端着早膳推门而入,眼中怒火炽烈。

有时候装傻是一种智慧,就如此刻的西门霆琛。听到北冥宸的回应,他轻松地揽过冷溪月的肩膀,戏谑地说:“北冥兄,我只是和寒兄弟开个玩笑,何必动怒呢?”

冷溪月面色一惊,他不是已经猜到我……抬头间,竟见这厮还公然挑衅地抛了个媚眼过来,不算蠢啊,他在装傻。

他是真蠢还是在装傻?北冥宸狐疑地看着西门霆琛放肆的把手搭在冷溪月的肩上,内心醋意翻腾。

他处变不惊的放下餐盘,转身一把扣住西门霆琛的咸猪手,不怒自威:“西门贤弟是选择留下性命,还是这只手?”

西门霆琛心中一凛,看来做戏得做全套了,否则今天不打一架难出此门。

他另一只手攀上北冥宸的脖子,难以置信地说:“北冥兄,咱们兄弟自幼一同长大,即便你偏爱同性,也应该是我啊,何时轮到北冥寒那小子呢?”此言一出,冷溪月被逗得“扑哧”一声笑了。

北冥宸气得脸色铁青,心中一阵翻腾,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赶情这货跟北冥鲲一样,只长个子不长脑子么。“简直荒谬,御风……”

“别喊御风,我自己滚。”见时机成熟,西门霆琛未等北冥宸发号完施令,识相的溜之大吉。

“月儿,他几时潜入屋内的?可有伤到你?”北冥宸关切的问。

“他刚到一会儿,你便进来了。阿宸都要打得他后悔出生了,他又岂敢伤我?”冷溪月打趣地说。

“谅他也不敢拿你怎滴。”北冥宸深锁的眉宇略微舒展,怒意渐消。二人用完早膳,北冥宸便起身去正殿处理公务。

“溪月,殿下对你可真好,天天陪你用膳。”蚌娥前来收拾餐盘,满是羡慕之情。

“怎么?你想嫁人了?”冷溪月打趣的问云珠。

“哪有。若那郎君是溪月,我倒是可以考虑。”云珠羞涩的回怼。

“哟呵,小妮子胆儿挺大啊!稍后你把案几上那壶酒给阿宸送去,我去找碧梧姑姑再讨几个酒坛。”冷溪月顽皮地捏了捏云珠娇俏的小脸蛋。

“溪月,你真淘气。”云珠娇嗔冲着冷溪月的背影喊道。

须臾,云珠回到西厢房内,看着案几上的瓶瓶罐罐犯难了,究竟送哪一瓶呢?

窗外,一双幽灵般的眼睛紧盯着云珠的一举一动。水波涌动间,一支被诅咒的簪花如飞镖一般,稳稳的插在了云珠的发髻上。

云珠身体一僵,思维与身体似被一种力量操控,行尸走肉般走向案几。随着礁石后的符咒越来越密,她眉心符印闪烁,眼神迷离,媚态尽显,瞬间性情大变。

“哈哈哈……区区凡间一女子能得殿下青睐,这龙渊殿女主人的位置,我云珠也做得。”云珠肆意狂笑着,手中紧握着那壶酒,心中满是得意。

她轻移莲步,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她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而此时,在龙渊殿内,北冥宸正凝神处理着公务,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觉。

行至书房门外,云珠敛去眼中的嚣张气焰,装出一副噤若寒蝉的楚楚姿态,敲门后她应声而入。

“你不在溪月身边侍候,跑这来做甚?”北冥宸头也不抬的质问。

“殿下,溪月姑娘差奴婢给您送酒来了。”云珠恭敬地回禀。

“酒搁在案几上,你退下吧。”北冥宸吩咐完,继续低头批注文书,却见云珠低头立于原地纹丝不动。

“还有事?”北冥宸不悦的抬头质问。

“殿下,这酒是溪月姑娘特意嘱咐,要奴婢亲自看着您饮下的。”云珠紧张的手心已是一片冷汗,但脸上的笑容依旧动人。

北冥宸莞尔一笑,心中暗自窃喜:月儿,还不肯承认心中有我吗?都提前行使夫人的权力了。

“既然是月儿吩咐,便呈上来吧。”北冥宸接过云珠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殿下,溪月姑娘交代,至少满饮三杯,少一杯都不行。”云珠看到北冥宸略显恍惚,继续劝酒。

“好,就三杯,本王允了。”北冥宸无奈的摇摇头,连饮三杯后,他顿感头晕目眩,眼前的云珠分化出无数个影子。

“这酒……好烈啊。”北冥宸话音刚落,便醉眼迷离的倒在案几上,云珠缓缓抬起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干得漂亮!北冥宸,若非那可恶的西门霆琛毁了老夫的冥药,吾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窗外一道鬼魅的身影缓缓浮现,他手拄九头骷髅法杖,眼中闪烁着如淬毒液的光芒。

“千万年了,可怜吾儿随您南征北战,屡屡冲锋献阵。战后您安享龙渊殿主宝座,而他至今尸骨无存。您一句话都没有……叫老夫如何不恨?你与那女子一样罪该万死。”海巫愤怒地诅咒着。

“呵呵,死有何惧?若让你们心生嫌隙,相爱相杀,得多精彩啊!哈哈哈…诛人先诛心…”海巫颠狂的狞笑着,随手点燃了一支迷情香。

“恭贺主人,大仇得报指日可待。”云珠阴冷的附和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嗯。”海巫微微颌首,“北冥宸,属于你的报应来了,老夫将试目以待。”言罢,他身影如同烟雾般在海域中消散。

却说冷溪月回到西厢房,准备将剩余的果酒密封起来,却发现案几上的酒引不见了。

“糟糕,这酒引浓度甚高,过量饮用会引起呼吸衰竭。云珠啊,你闯祸了,但愿北冥宸还没喝吧。”思索间,冷溪月急匆匆朝北冥宸的书房奔去。

书房内迷情香缓缓弥漫,香气中透着诡异。北冥宸的意识在迷雾中沉浮,他努力凝聚神识,却无奈醉意太浓,意识逐渐朦胧。

“月儿,你怎么来了?”双眼迷离间,他看见冷溪月款款走来,只觉浑身一阵燥热,情不自禁地扑上去拥抱着眼前的女子。

“月儿,阿宸心悦你已久,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北冥宸深情的表白。

“好,溪月陪你。”云珠妩媚的凑近他耳畔低语诱惑,说话间她褪去外衣。

“月儿,你…你…要委身于我?”北冥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冷溪月’,面色潮红,娇艳欲滴。

云珠羞涩嗯了一声,在海巫的法印加持下,北冥宸呼吸急促,一把抱起眼前女子,向床榻缓缓走去。

“御风,阿宸在哪?”冷溪月途遇迎面而来的御风,急切地询问。

“殿下在书房,溪月姑娘可有急事?”御风回应道。

“我们边走边说,云珠不慎误送了酒引,此物会导致饮者中毒……”冷溪月边走边解释。

“什么?你们怎可这般不小心啊?”御风面色骤变,不悦的责怪着冷溪月。

“救人如救火,但愿还来得及。”冷溪月和御风加急快步伐向书房奔去。

“殿下……”,“阿宸……”门被推开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寒流窜入室内,浓郁的异香被冲减了大半。正欲褪去外衣的北冥宸惊讶的看着门口惊呆的冷溪月与御风,大脑一片空白。

“月…月儿?”他回头看着床上逐渐清晰的云珠,身形一颤,脸色惨白,双手捶着昏沉的脑袋,“这是怎么了?我做了什么?”

冷溪月满眼复杂地看着室内衣衫不整的二人,眼中一阵刺痛。

“月儿,你听我解释……”北冥宸的心如堕冰窟,他慌乱地整理着衣衫,急于上前辩解,又不知从何说起。

“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她双手颤抖的关上那道门,尴尬地转身离开,脚步却异常沉重。

御风不忍直视屋内的暧昧旖旎,扶额将头转向旁边。看着冷溪月远去的身影,他心中五味杂陈:殿下,这次属下帮不了您了。

“御风,给本王滚进来。”北冥宸眼中怒火燃烧,强压心中的惊涛骇浪,声音低沉而冷冽:“将云珠带下去,严加审讯,务必查出谁在幕后指使。”

“是!”御风应声而入,迅速将床上惊慌失措的云珠拖拽出去。

北冥宸颓然倒回座椅,一股羞愧和愤怒在他心头交织,他握紧拳头,猛地击打在座椅的扶手上。

随即他一个闪身来到御汤阁,厌恶的除尽身上所有衣物,将自己沉入温热的泉水中。

“月儿,为何榻上之人不是你?”北冥宸痛苦地闭上眼睛,温热的泉水也无法抚平他心中的冰冷与疑惑。

“可有招供?”北冥宸睁眼之际,察觉到御风已在门外守候。

御风神色凝重:“回殿下,云珠已招供,说是…是……”

“说下去。”北冥宸目光如冰,厉声命令。

“是受冷溪月指使。”御风话语刚落,北冥宸瞳孔骤缩,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青筋突起。

“冷溪月,枉我对你百般疼惜,你却如此算计,心肠何其歹毒。”北冥宸的话语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失望与愤怒。

“御风,更衣。”御风迅速捧来一叠崭新的华服,北冥宸霍然飞身而起,一袭雪白袍服加身,凌厉的气势弥漫开来。

“将那堆衣物拿出殿外销毁。”北冥宸瞥了一眼那堆旧物,眉宇间杀气涌动,大步流星地向冷溪月的居所走去。

冷溪月失魂落魄的回到西厢房,心乱如麻。“呸,渣男。平日里一幅深情款款的模样,结果还不是朝三暮四。”她气急败坏的嘟囔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生什么气啊?我难受什么?他钟情自己的婢女,与我何干?”冷溪月倔强地抹去眼泪,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房门突然被猛烈地推开,北冥宸怒不可遏地踏入房中,深邃的眼眸中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他冷嘲热讽地说:“自然与你无关,月儿真是好算计啊。”

说罢,他一个箭步上前扣住冷溪月的手腕,用力将她拉近,咬牙切齿的说:“冷溪月,你可以拒绝我,也可以不喜欢我,但你不该处心积虑的把别的女人送到本王的床榻上。”

冷溪月诧异地抬头,对上北冥宸那寒冰的目光,愤怒的挣脱他的桎梏,顺势一巴掌呼过去:“北冥宸,你混蛋。”

“殿下含血喷人的本事当真新鲜,您可以怪我扫了二位的雅兴,但没必要给我身上泼脏水。我还没兴趣把手伸到您的后宅去。”冷溪月气得浑身颤抖,强忍眼泪据理力争。

北冥宸冷不丁的挨了一巴掌,脸色阴沉如水,“冷溪月,你放肆。从未有人敢掌掴本王,你这只手是不想要了吗?”

“是,我打你个是非不分,眼盲心瞎。”冷溪月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与绝然。北冥宸一阵错愕,莫非真的错怪她了?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岂容她抵赖。

“那酒可是你让她送的?让本王连饮三杯可是你吩咐的?”北冥宸再三追问。

“什么连饮三杯?”冷溪月的嗓音因激动而颤抖,“我托她送酒不假,但没让她送酒引。况且以殿下酒量,即使连饮三杯也不至于色令智昏。”

“你……”北冥宸听到她左一个殿下,右一个‘您’这般疏远的称呼,心中怒火更甚,“好一个伶牙俐齿,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嫌疑?”

“呵呵……,若我存心为之,又何苦跑去坏了您的‘好事’呢?”冷溪月苦笑一声,他还是不肯信我。

好事?一想到那个恶梦般的场景被冷溪月嘲讽为‘好事’,北冥宸心中怒火燃烧,一把掐住冷溪月的脖子,将她抵在玉柱上,歇斯底里的低声怒斥:“够了!可惜好事没成,让您失望了。”

冷溪月呼吸困难,脸色渐渐苍白,眼中闪过一丝不屈,却也疲于解释,她缓缓闭上眼,任由悲伤逆流成河。

窗外的礁石之后,一双充满恶意的眼睛带着满足的微笑注视着这场战火。海巫心中默念:“这火已经点燃。用力,再用力,掐死她。”

北冥宸见她无意反抗,望着她苍白的脸上泪水纵横,心不由得一疼。他缓缓松开手,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一把钳住她的下巴,低声说道:“既然月儿有本事把别人送过来,何不亲自前来,或许本王会更加欢喜。”说罢,便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混账东西!”冷溪月用力推开北冥宸,直接一巴掌呼了过去。“士可杀不可辱,我冷溪月虽然寄人檐下,也非逆来顺受之辈。”

“冷溪月,信不信本王废了你这双手?”北冥宸恼羞成怒,将她两手固于脑后。

冷溪月咬唇,眼中闪过绝决:“一双手算什么?我今天把这条命置于此地,恳请殿下明察秋毫。若此事是我所为,这条命殿下随时来取;若不是,请允我离开。”

北冥宸惊退几步,看着冷溪月绝望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难道自己真错得离谱?

“好,本王便依你所言,真相未查明前,你休想离开龙渊殿。”说完,北冥宸便拂袖而去。

冷溪月无力地滑坐在地,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她尽量不让自己的哭出声来。

北冥宸负手立于花海边,“真相究竟是什么呢?”他懊恼的伸手握住眼前一支带刺的花茎,蓝色的血液顺着花枝灌下,那朵黑玫瑰瞬间变成了幽幽的蓝色妖姬,像冷溪月一样孤傲绝艳。

“案件可有新的线索?”北冥宸察觉到御风过来沉声询问。

御风犹豫了一下,低声回答:“尚未,云珠还是坚持她的供词。只是属下在您书房找到了这个。”御风递上了未燃尽的半块迷情香。

北冥宸接过那半块迷情香,眼神一凝,“是这个味道,御风,走,夜审云珠。”

昏暗的地牢内,云珠被折磨的伤痕累累,依旧声称自己无辜。北冥宸拿出半截迷情香,厉声质问:“云珠,你可认得此物?”

云珠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坚定地说:“认得,是溪月给奴婢的。”

“胡说!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吗?御风,打!”北冥宸心中怒火更甚。

“殿下,是…是奴婢早就仰慕于您,想早点成为殿下的人。此事是奴婢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云珠见北冥宸又要用刑,急忙篡改供词。

“仰慕本王?呵呵,你在龙渊殿内侍候千年都恪守本分,今日却突然想成为本王的人?”北冥宸真被她的供词激怒了。

“御风,废去她五百年修为,逐出龙渊殿。”北冥宸冷冷地下达命令后,转身离开地牢。

御风遵命而行,一记寒凌掌将云珠击飞数米之远,并废除其五百年的修为。

被击飞的云珠撞在一块礁石上,头上的簪花应声落地,她看着地上陌生的簪花,今日那梦魇般的记忆如洪水猛兽般的冲入脑海。

“不…不…不,今天那人不是我……不是我。”云珠痛苦的捡起簪花发疯般扑到御风脚下,“大人,奴婢要见殿下。今天那人不是奴婢,不是啊。奴婢是冤枉的,溪月是无辜的。求大人给次机会,奴婢要揭发真相。”云珠焦急的伏地磕头。

御风冷冽地凝视着云珠,内心怒火中烧,“你这个疯子,今天屡次更改证词,你以为,殿下还会信你吗?”

云珠的发髻散乱,面容扭曲,她紧紧抓住御风的腿,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御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仍旧无情地抽回了自己的腿,转身跟随北冥宸而去。云珠绝望地伏在地上,泪水与地牢的尘土相融,她深知,在这个时刻,除了自己,没有人能救得了冷溪月。

冷溪月轻抚着百宝盒,长叹一声:“是时候离开了,生死听天由命吧。”她启动开关,竟发现里面躺着一支通透白玉雕花笛,看来唯有此物可解忧。

她携玉笛来到桃花古渡,一曲网络版的《雨霖铃》笛声响彻四海,悲凄的离别伤愁荡漾在波心,引得水中游鱼驻足,桃花如雪纷飞。

这十万年来,海域除了东方玉衡与栖鸾公主的乐章,何曾听闻如此悲凉的音律。海族生物们窃窃私语着,此人谁呀?不曾见过哦。

北冥宸、西门霆琛闻声赶来,却见桃花树下,笛声悠远,冷溪月的身姿在落英缤纷中显得格外孤傲。

“寒哥哥,凝霜终于见到你了。”久未等到北冥宸答复的凝霜为见冷溪月,只得抽空就来桃花古渡守株待兔,今天终于相见了。

“凝霜公主?你怎么来了?”冷溪月诧异的惊问。

“数日前,我前往龙渊殿诚挚邀请寒哥哥前往南海一叙,然而久候未得回复,只得来到这里期许偶遇。幸得老天垂怜,让我今日遇到哥哥。”南宫凝霜欣喜的娓娓道来。

天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冷溪月闻言惊退几步,看来此事终须做个了断。

此时,云珠拖着受伤的身体一拐一瘸找了过来,“溪月,你不要有事,云珠来保护你了。”

抬头间,云珠便见到那个在哪都闪耀的女子,一身男装摄人心魄的立于桃花树下,终于找到你了。

冷溪月眼角余光捕捉到云珠的身影,心中微微一震,“你去哪儿了?怎么伤的这么严重?”她紧握玉笛,迈步走向云珠。

听闻冷溪月关切的询问,云珠挣扎起身扑跪在地,泪水模糊双眼,“我这般害你,你还在乎我的伤势?我怎配得上你的信任?”

“这女人的命还真长,北冥宸怎么没掐死她呢,那老夫便送你一程。”海巫愤恨的咒怨着,随即从袖中抽出三枚毒针,向冷溪月射去。

“月儿,当心!”,“小心……”北冥宸与西门霆琛眼看毒针飞过,却远水救不了近火。

虽然仅剩五百年的修为,但听觉远胜于一个凡人。云珠看到毒针穿水而来,幻出蚌壳,一把将溪月护入怀中,三根毒针穿透了蚌壳刺入云珠体内。

“这个碍事的废子,气煞老夫耶。”海巫肺快气炸了,眼看自己的行踪被发现,他急忙逃逸。

“原来是你在捣鬼,小老儿,休走!”西门霆琛发现准备逃走的海巫,大喝一声追了上去。

“御风,跟上,给本王抓活的。”北冥宸命令道,御风紧随西门霆琛追了上去。

“云珠,你撑住,我们去御汤阁,一定会有办法的。”冷溪月慌乱的扶着云珠要去御汤阁。

云珠大口吐着鲜血,轻轻摇了摇头,艰难地说:“不……溪月,别费力气了,这巫毒……解不了,听我说会儿话好吗?”

“不,你坚持一会儿,等你好了我们慢慢说。”冷溪月抬头见北冥宸走来,声音几近嗓哑的哭救:“北冥宸,救她……救她……”

“月儿,陪她说会儿话吧,她……已回天乏术了。”北冥宸轻轻摇头,面露哀戚缓缓蹲下。

云珠气息微弱,拼尽最后一点力气说:“溪月,云珠不是……坏女人,是中了……摄魂术,那人…不…不是我,云珠不会害你。”

北冥宸闻言愧疚不已,是我未明察秋毫,害了云珠误会月儿。

冷溪月瘫坐在地,紧紧握住云珠的手,泪崩绝堤,“是,云珠是个好女孩,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

云珠气若游丝,嘴角扯出一缕微笑:“溪月……我……没有遗憾了,能死在你怀里,真好。”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微笑中带着释然,“只是,我……我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冷溪月心中一痛,紧紧握住云珠的手,“你说,我听着。”

“溪月……若是男儿身,便是我……梦里……的郎君。云珠…偷偷…想过。我愿凝为玄珠,永世伴君左右。溪月,莫要弃我。”

“梦里郎君……我也有一个……可她……”凝霜喃喃自语,泪如雨下。

“不……不要……,云珠听话,你还可以修成人形,我们不做玄珠好不好?”冷溪月瞬间破防了,哭得撕心裂肺。

云珠的气息逐渐消散,柔光乍现之下,她的身体凝结成一粒百年玄珠,缓缓的落在冷溪月手中。

“云珠,你何苦如此?”冷溪月心如刀绞,声音颤抖。

“谁家郎君这么坏?辜负了佳人,摧残了红颜……”话音刚落,冷溪月悲痛欲绝,胸口涌上一股腥甜,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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