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蓐收阿念的故事,看点十足。《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这本已完结女频衍生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31章,已经写了93105字,喜欢看女频衍生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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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小说最新章节试读:安宁宫阿念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此时,海棠轻轻掀起床边的帷幔,声音如春风般柔和:“王姬,怎么还没睡?”阿念缓缓睁开眼眸,目光透出一丝忧郁与思索:“海棠……”海棠坐于她身旁,神情关切询问道:“王姬,怎么了?”阿念低叹一声,语气中蕴藏着无尽的惆怅:“我明明摧毁了小夭的寝殿,毁坏了她的礼服,却为何心中一点也不高兴呢?”海棠沉默片刻,似在理清思绪,最终缓缓劝慰道:“王姬,您这是太善良了……”阿念微微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蓐收说的对,真正给我带来伤害的,毫无疑问是玱玹哥哥,而我却无端将这份怒火发泄在无辜的小夭身上。”她的手紧紧握住海棠的手腕,目光如炬,深邃而诚恳,直视着海棠的双眼,神情中透着一种沉重的认真:“你认为,我是否该再次相信玱玹哥哥?他声称对小夭的感情只是兄妹之情,并向我保证,小夭绝不会与我争抢任何东西,在他的心中,我始终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海棠眉头微微皱起,思索片刻,方才缓缓开口,声音凝重而稳重:“王姬,请容奴婢说一句心里话。”阿念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海棠沉吟良久,缓缓说道:“王姬,大荒好儿郎多的是,您作为皓翎王姬,何必执着于玱玹殿下一人?再者,玱玹殿下即将返回西炎,您若执迷不悟,恐怕最终只会自陷痛苦。”“对,大荒什么好儿郎没有,既然在他心里不止我一个,我自然要忘了他。”阿念咬着下唇,喃喃说道。“王姬,您想通了就好。”海棠轻抚着阿念的秀发,关切道,“王姬,夜深了,快休息吧!”“嗯。”阿念轻轻应着,躺在宽敞舒适的锦绣床榻上,闭上双眼,渐渐进入梦乡。 圣荒殿“师父,这件新制的礼服已然毁坏,皆是徒儿的过失。明日便是大典,如今再匆匆赶制,恐怕已无可能。不如让大王姬穿上第一套礼服吧。”蓐收站在殿中央,神情中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愧疚与懊恼。皓翎王的声音平静:“蓐收,你不必将所有过失都揽于己身,孤天眼所见,事事清楚。礼服便让小夭穿第一套吧。”蓐收心中犹疑,终究还是鼓起勇气,缓缓说道:“徒儿尚有一事欲向师父请教。”他言辞间显得格外谨慎,“师父,依照皓翎礼法,此次大王姬的回归典礼,是否显得过于简单?若有心之人,恐怕会对大王姬的身世生疑,这样岂非扰乱了…”话语未尽,便被皓翎王的声音打断。“蓐收,何必在孤面前明知故问?若有所疑,尽可直言。”皓翎王的语调依旧平静。蓐收想验证了心中猜测,笑的越发谦卑:“师父圣明,徒儿只是奇怪这大典为何不让大王姬身骑凤凰加冕。”“蓐收,原因就是你所想的,再问就自己去领罚。”皓翎王语气中透出几分冷冽,“退下吧。”“是,师父。” …… 绣衣阁小夭的目光凝视着那件已被毁坏的礼服,她的语气中透出丝丝惋惜:“可惜了,本来我还是蛮喜欢这件衣服的。”此时,蓐收匆匆步入绣衣阁,他的目光在衣架上的残破礼服上游离,震惊与愤怒交织在他的脸上,旋即,他转身面对小夭,声若洪钟地质问道:“谁做的?若我查出其人,必将诛其九族!”小夭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若真要诛九族,那你得将我父王也算上。”蓐收似乎恍然大悟,脸上的震惊迅速被愤怒所取代,“阿念这个小混账,她这是要我们的命啊!”小夭静静看着他的表演,心中暗想蓐收的演技实在高超,真不像是在做戏,忍不住揭穿道:“戏演得差不多就行了,眼下大典即将开始,你不就是想让我乖乖配合你吗?我在大典上穿的礼服呢?”蓐收的面色转瞬间便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向小夭微微拱手,语气中透出几分为难:“有一件备用的礼服,陛下对此不是很喜欢,若陛下因此而怪罪于……”“我顶着呗。”小夭毫不犹豫地答道。蓐收听罢,似乎是略感宽慰,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目光严肃地望向小夭,责备道:“殿下也别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若不是大王姬你一再纵容,阿念何至于闹至今日!你们这对姐妹之间的纷争,闹出事情,最终需由我们来承担后果!”小夭对此无所适从,愤然反驳:“这还是我的过错?蓐收大人,此言未免也太有失偏颇了。”“唉,大王姬,您在五神山没待太久,不知道阿念的性子。若想要阿念不再如此肆意妄为,微臣倒是有个良策,殿下不妨主动寻求与阿念的和解。她看似骄纵,实则吃软不吃硬。很好相处的。”蓐收轻轻叹息,语调温和。“她砸了我的寝殿,毁了我的礼服,而你竟还让我去向她示好?”小夭目瞪口呆,无法置信地反问道。“大王姬要真觉得被阿念砸了寝殿委屈,大可以向陛下禀告,这五神山只有陛下能罚阿念。”蓐收说完便行礼告退,让侍女将备用礼服呈上。“等等,我并非阿念,没那么好糊弄。父王知不知道,我的寝殿与礼服是被阿念毁坏的?还有,我方才翻阅了大典的章程,内容简单至极,宛如特意为大荒世家子弟而设,刻意向他们昭示我皓翎大王姬的身份。这是父王的意思吗?”小夭急切地叫住正在离开的蓐收,眼中闪烁着不安。“陛下具备天眼神器,若他愿意,五神山上那再微小之事,皆无法逃脱他的洞察与掌控。至于大王姬所言的大典章程简单之说,微臣实乃依照陛下的旨意全心筹办,若有任何不妥之处,大王姬亦可向陛下求教。”蓐收顿了顿,语气愈显沉稳,补充道,“大王姬,盛典吉时将至,若无其他吩咐,微臣告辞。”小夭努力克制内心的悲痛,眼眶逐渐湿润,泪水在她的眼眶中徘徊,却不愿意滑落。这五神山果然不是她的家。 安宁宫阿念看着周围的侍女们手中捧着各式各样的衣裙,这些衣裙皆出自今季最优质的料子,工艺精湛,色彩绚丽,宛如星河璀璨。然而,尽管这些衣裙华美非凡,阿念却在挑选的过程中显得格外犹豫,她的心中始终难以找到那件最契合心意的衣裙。她的目光在那些闪烁着夺目光泽的衣裙上游移,虽美却少了几分新意与独特的点缀,令她心生失望。阿念询问身旁的海棠:“不如将我那件月白色的礼服取来试试?”海棠的面色瞬间变得复杂,她低下头,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为难,轻声道:“殿下,今日乃是大王姬回归的盛典,白色在此时或许不太妥当。”阿念微微撅起嘴唇,眼中闪烁着不满的光芒,缓缓开口道:“那便换一套红色的吧。”父王今日特意叮嘱她切勿闹事,不然要罚她禁足,她也不是那么不懂事,当着大荒那多世家贵族面,她才不会给父王丢脸。海棠应诺退下,捧来一件绯红色的长袍,上面镶嵌着金银线,精致奢华,华丽耀眼。片刻,在侍女服侍下阿念换上了这件长袍。她本身肤白胜雪,红袍映衬之下,更加艳若桃李。乌黑柔顺的发髻梳成了朝阳髻,斜插着一支红玉凤钗。阿念走出安宁宫殿,目光不自觉地向上投向天空,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升起一丝疑惑:“今日的日月为何不在高空之上?常曦部与羲和部不都来参加典礼了吗?”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困惑,回想起自己的笄礼大典,那是父王为她特别准备的盛大仪式,皓翎国日月同辉,并列三日以璀璨的光芒来为她的及笄庆祝。“王姬,笄礼大典与回归典礼本质上是截然不同的。”海棠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有什么区别?两者不都是向整个大荒宣告皓翎国有王姬了吗?”阿念语气中夹杂着不满。海棠轻抿双唇,露出一丝温婉的笑意,似是在慎重其事地解释:“殿下的笄礼大典,是陛下为庆贺殿下及笄而特意设立的盛典,当时盛邀大荒神族世家共同来皓翎庆祝。而回归典礼,仅仅是陛下向大荒神族世家宣示大王姬归来的象征,然而从形式上来看,似乎确实简化了许多仪式,缺乏对大王姬回归的盛大庆贺。看来,在陛下心中,殿下的地位依然是最为重要的。”海棠的话如春风化雨,缓缓滋润了阿念的心田,使她不满的情绪在无形中得到了舒缓与抚慰,她感觉豁然开朗,没那么堵心了。“说得好。”阿念拍了拍海棠的肩膀,赞赏地夸奖道。“谢谢殿下夸奖!”海棠低垂下头,笑的腼腆。 圣荒殿本来阿念觉得海棠说小夭回归典礼简化很多,是因为在父王心中自己更重要,是安慰自己,现在她是真觉得海棠说的有道理,因为跟自己笄礼大典比起来确实少了很多仪式。她的笄礼大典可谓盛大隆重。那一天,她与父王母亲同乘于威仪无比的凤凰之上,凤翅扇动,照耀着众生。四大部族的长老们,真身恭敬地围绕在凤凰身旁,护卫伴飞。在前方,蓐收的真身与白虎老族长真身并肩而行,为凤凰开道;常曦部与羲和部的族长真身,引导着他们一行缓缓绕行皓翎国,皓翎国的子民目光皆聚焦于她的身影,纷纷给她送上最真诚的祝福和问候。在万众瞩目之中,她在父王母亲的引领下,缓缓步入圣荒殿。殿内气氛肃穆,四大部族的长老恭敬地向她下跪,奉上最真诚的祝福。此时,蓐收与其他三部族长齐声吟唱着祝福词… 那场景…她终身难忘。小夭从寝宫缓缓走出,在皓翎侍女们护卫下走到圣荒殿。四大部族的长老们分列殿堂两侧,神情肃穆,静静观礼。蓐收则伫立于皓翎王的身旁,面容沉静。其他三族的族长同样站于一侧,神情各异,有的面无表情;而有的则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神族世家子弟齐聚一旁观礼,中原氏族的子弟,尤其是涂山璟与赤水丰隆,纷纷为小夭大王姬的华丽装扮所倾倒,目光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惊艳与赞叹。玱玹则站于一旁,眼中满是欣赏,静静地注视着小夭那轻盈的步伐,仿佛她的每一次轻盈踏地都在撩动他的心弦。然而,在这样的氛围中,防风邶的神情却显得格外沉重。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小夭的身上,心中暗潮涌动,思虑重重。他想着绝不能让小夭走上那条充满未知与危险的道路,必须设法将她带离这满是虚伪与权谋的地方。蓐收伫立于皓翎王旁边,目光看向阿念,见她神色平静地观礼,没有任何异样,心稍稍放松了些。典礼结束后,蓐收在皓翎王的示意下,特意为小夭与玱玹以及中原氏族的宾客包下了一艘华丽的游船,以便他们出海游玩。送走他们的身影,他打算寻找阿念,然而,就在他踏出几步之际,却被白虎老族长与白靖蕙挡住了去路。那一刻,气氛骤然变得沉重而复杂。
《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精彩章节赏析
蓐收静静凝视着怀中的阿念,心中不由自主地涌现出她醉酒时那一抹娇憨的神情,她幼稚的提问在耳畔萦绕,挥之不去。他缓缓施动灵力,令一朵绚烂夺目的牡丹悄然成形,色彩鲜艳如朝霞般璀璨,轻柔地插入了她的发间,令那份娇憨更显生动
唯有牡丹真国色,那些庸脂俗粉岂能跟阿念相比。
蓐收微微抬头,目光落在案桌上那只由玱玹赠予阿念的梅瓶上。那瓶子在烛光的映衬下透着淡淡的光泽,脑海中浮现出阿念那一刻的神情——她亲眼目睹了玱玹与辰荣馨悦那般,竟然连梅瓶都未曾砸毁,显然在心中对玱玹仍存一丝余情和期许。这让蓐收倍感烦躁,他运起灵力,猛然一击,梅瓶应声而碎,晶莹的碎片宛如繁星般四散飞扬,最终化作了细小的尘埃,消逝在空气中。
就在此时,蓐收的神力如同锐利的剑刃,瞬间洞悉了四周潜藏的妖邪气息,这妖竟然能够轻易突破他所设下的结界,毫无畏惧地闯入了五神山,还能入侵安宁宫那重重叠叠的护界之力,这显示了其不凡的来历
将阿念用神力所设结界保护起来后,蓐收毫不迟疑地挥出了白虎神斧。锋利的斧刃闪烁着冷冽的光芒,瞬间将相柳锁定在原地,仿佛时间在此刻静止,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原来是九头蛇妖相柳。”蓐收神情冰冷,直视着对方,“胆敢擅闯五神山,真是活腻了。”话音未落,白虎神斧已如雷霆一般劈斩而下,撕裂空气,带着无可阻挡的威势。
相柳早已洞悉这场恶斗的不可避免,反应迅捷如电,然而仍是慢了一步。斧刃划过,锋利的边缘在他肩胛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瞬间涌出,渗透了衣裳,刺眼的红色映衬着他冷峻的神情,“蓐收大人,怎么不以青龙剑相迎,用这把破斧头还想来对付我?”他的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挑衅与嘲弄。
蓐收运用神力将神斧高高举起,狠狠向相柳砍去,声音铿锵有力:“九个头是吧?用这个砍就够了。”
在这瞬息万变的战斗中,蓐收与生俱来的种族压制感应如潮水般涌来,若非相柳修为高深,已然摆脱了这种天生的枷锁,但面对此情此景,他的心中仍然泛起一丝不安。腿部微微软弱,那种感觉似乎是本能的反应。若换作其他普通蛇妖,恐怕早已在蓐收面前跪倒,恭顺地臣服于这位龙族神明,因为在这天地法则中,蛇族永远在龙族之下,永远无法逃脱那无形的枷锁。
此时,相柳依然保持着他那骄傲而不可一世的姿态,额头边缘渗出一滴晶莹的汗珠,透过他的眉宇,隐隐流露出一股寒冷而锋利的杀意。他的身形如闪电般迅疾,迅速变换位置,成功避开了那一招致命的攻击,然右臂却依然不幸地被划出一道伤口,鲜血如泉涌般汩汩而下,染红了他洁白的衣衫。
两人如同烈火与狂风,瞬间交错而过,蓐收手握白虎神斧,毫不留情地将相柳逼迫至步步后退。招招直指要害,意图一举将相柳制服。
相柳虽法力高强,然而与蓐收的较量中,渐渐处于劣势。他的左胸被蓐收一掌击中,强大的冲击力令他踉跄后退,面色苍白,嘴角不自觉地渗出一抹鲜红的血迹,鲜明而刺眼。
“不愧是皓翎王的首徒,金神蓐收。”相柳微微低头,轻轻地拂去嘴角的血迹,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原本以为皓翎王的弟子战力皆如玱玹般平庸。目光在蓐收身上游走,他暗自琢磨着,如何能脱身而去。
“师父常言洪江身边的相柳不可小觑,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蓐收的声音冷冽如冬日寒风,手中紧握的白虎神斧稳稳地抵住相柳的咽喉,仿佛连周遭的空气都因这一幕的紧张而凝滞。他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透出不容置疑的威慑力,冷冷地询问道:“你前来五神山的目的究竟为何?又为何擅闯安宁宫,意欲对王姬做什么?”
相柳沉默不言,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弦紧得仿佛随时会崩断。鲜血从他肩胛的伤口缓缓渗出,红色与他冰冷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蓐收手中白虎神斧闪烁着寒光,准备再度劈下,然而,就在他即将发力的那一刹那,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这凝固的氛围。
“蓐收,住手!”
这声音如同一阵清风,吹散了紧张的气氛。皓翎王缓步走来,神情中带着一种威严与沉稳,强大的气场使得蓐收不自觉地停止了动作,手中的白虎神斧也微微颤动,停在了相柳的咽喉前。
“师父?”蓐收面露不满,声音里透着几分抗拒与不解,他想要继续询问,然而面对皓翎王的目光,他的抗拒在瞬间化为无声的沉默
皓翎王的目光如同深渊,宽广而深邃,他的声音低沉而稳重:“蓐收,不能因一时之怒而失了分寸。”
相柳微微抬头,目光停留在皓翎王身上,“我来五神山,只想带走小夭。”
皓翎王微微一笑,那是一种透着智慧与深邃的笑容,仿佛看透了所有的纷争与纠葛。他轻声道:“不可以,小夭是孤的女儿,怎么能跟你随随便便走?”
“师父,他在说谎!”蓐收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盯着相柳,“若他想要带走小夭,何必闯入安宁宫?”
皓翎王微微仰头,目光如同幽潭般深邃,“因为小夭绝不会跟他走,因此他妄图通过控制阿念来引诱小夭见他。”
这一刻,相柳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面色瞬间变幻,复杂的情绪在他眼中如流星般闪烁。他缓缓抬起头,迎上皓翎王那冷冽如寒冰般的目光,令他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心中隐隐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你不该打阿念的主意。”皓翎王的声音如同冰雪般清冷,令人心颤。
蓐收正准备将相柳押往龙骨狱
“让他走。”皓翎王的声音平和,却蕴含着无可置疑的威严。
“师父?”蓐收愕然,瞬间愣住,转身看向皓翎王,眼中流露出疑惑与不解。
在皓翎王的眼神警告下,蓐收的内心虽百般不愿,但手上还是放开了相柳
……
阿念缓缓睁开双眼,头部剧烈的疼痛令人窒息。她忍耐着那如潮水般袭来的痛楚,费力地爬起身,目光转向案桌,发现蓐收独自一人,专注地在棋盘上与无形的对手进行着较量。她微微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梳理纷乱的思绪,努力回想起昨夜所发生的一切。然而,记忆如同雾霭般逐渐弥散,唯有蓐收那张俊朗的面孔在脑海中渐渐清晰,她轻声唤道:“蓐收,海棠呢?你守了我一夜吗?”
阿念缓步走至案桌旁,坐在椅子上,目光投向那位依旧沉浸于棋局中的蓐收。
“王姬终于醒了”蓐收的声音低沉且温和
阿念闻言侧头望去,见他眉宇舒展,唇角挂着浅浅的弧度,整个人显得极其慵懒而惬意。
“嗯。”她应了一声,语气有些迟疑,“你一晚没睡?”
“三晚”蓐收简短地吐出两个字。
阿念心中暗忖,今后不能再如此纵情喝酒。竟然醉了三天。更奇怪蓐收为何会在身边守着,而不是海棠?她的声音透着一丝好奇与疑惑:“我不过醉酒而已,蓐收,为何不让海棠守着,反而是你亲自守着?难道这是父王的旨意?”
蓐收语气沉稳,透出几分认真,“若非三日前微臣在安宁宫,王姬如今恐怕早已身首异处。”话音刚落,他缓缓起身,伸了个懒腰,仿佛在消除这几日紧绷的神经。随即,他走到阿念身旁,俯身而下,握住了她的手腕,细致入微地探查她体内的状况。片刻之后,他开始为她输送灵力,缓解了她从酒醒之后显露的不适。
“危言耸听,还想吓唬我,究竟为何在安宁宫守着三天?”阿念微微冷哼,轻巧地撇过脸颊,然而唇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明媚的笑容,充满了生气与娇俏。
“句句属实,王姬若是不信,尽可询问海棠,亦可问询陛下。”蓐收放开了她的手腕,缓缓起身,面色凝重。
阿念微微皱眉,目光中流露出几分狐疑,认真地盯着蓐收,问道:“你真的没有骗我?”
“没有。”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那父王是否将那贼子千刀万剐?竟敢对我下手!”阿念叉腰,愈发显得生动而可爱。
蓐收见状,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阿念察觉到他的笑声,气呼呼地嘟囔:“你笑什么笑!”那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嗔,似有不满
此时,蓐收心中一动,手中缓缓显现出一枚青龙佩,俯下身子,将其递给阿念。
阿念凝视着他掌心中那块瑰丽的玉佩,目光在其光泽与纹路之间游移,随即又将视线转向他,心中掠过一丝疑惑,轻声询问:“这是什么?”
蓐收闻言,面露一抹肃穆,随后语气沉稳地回应:“微臣不能常伴在王姬身旁,此物乃是护身佩,若遇险境,持此物可保王姬性命无忧。”说罢,他站直身躯,神情中透出一缕柔和
阿念接过那枚玉佩,细细端详其精妙之处。只见这枚青龙佩散发出晶莹剔透的光辉,雕工之精致令人叹为观止,表面镌刻着各式祥云纹路,隐隐约约间透出一丝金光
“王姬,冒犯了。”蓐收低声告知,随即,左手轻轻抬起阿念的手腕,以灵力唤醒了她手中的青龙佩,右手则与阿念的十指紧扣,牵引着神力渡入她的体内,替她疏通筋脉。
阿念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气流如春潮般涌入四肢百骸,瞬间,她的身体仿佛被这股力量所洗礼,变得轻盈无比,原本的沉重与疲惫仿佛在瞬息间烟消云散。待那股神力完全被吸纳,阿念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蓐收,距离她如此之近的他,眼神中流露出的关切令她心中泛起复杂的波澜。
她凝视着蓐收那俊朗的眉眼,回想起这几日他的所作所为,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个大胆的猜测。几分犹豫与确定交织,她暗暗决定,试探他几次,以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测。
“既然你这么懂事,我也有东西赏赐给你。”阿念轻声说道,她起身,迈向那古雅的梳妆台。她的手在台面上轻轻滑过,拿出了一枚发冠——这是她早在百年前吩咐海棠为蓐收制作的。
想起百年前,蓐收在为她输送灵力后,忽然显得异常疏离,仿佛故意与她保持距离。那种若即若离的态度令她心中充满了困惑与郁闷,暗自思量着他为何突然会对她冷淡。不过后面也将此事抛之脑后,故而这枚发冠一直搁置未赠。时至今日,倒是有了用武之地。
阿念拿起那枚精致的发冠,目光在其华美的雕工和闪烁的光泽间游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她的心跳微微加速,带着一丝紧张,走到蓐收的身侧,将那发冠送至他面前,轻声试探着问:“喜欢吗?”
这一刻,空气中仿佛凝固,蓐收怔忡半晌,漆黑的眸子中浮现出一丝意外,似乎难以置信眼前这一幕。他从未想过,阿念会赠送他发冠。在皓翎,女子向男子赠送发冠代表着定情。蓐收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暗想阿念送发冠给自己,究竟象征着什么——是喜欢他,还是…
“怎么?不喜欢?”阿念微微挑起眉头,目光如炬,细致地探究着蓐收的反应。
“怎么会,微臣十分喜欢,只是王姬是否知晓,在皓翎,女子赠予男子发冠所代表的意思?”蓐收的声音低沉而稳重,然而他内心却如波涛汹涌,难以平息。随即,他一把将阿念拉至身前,深邃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她,仿佛在试图从她的神情中捕捉到一丝蛛丝马迹。
阿念微微愣住,内心的紧张感在蓐收那深邃如夜的目光中愈发明显。她的声音微颤,“我送你这个,代表我是君,你是臣,蓐收…你…别想岔了”
“那王姬可否为微臣束发戴冠?”蓐收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阿念脸上,不愿移开。
阿念迟疑了片刻,最终答允:“好吧,我帮你戴上。”
她微微踮起脚尖,双臂轻轻环绕着他的颈脖,缓缓将发冠置于他乌黑的发髻之上。她细心地检查着冠上的纹路与工艺,这是她第一次亲手为一位男子戴冠,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蓐收凝视着阿念那专注而认真、似乎全身心都投入其中的神情,感受到她那纤细而白嫩的手指在他发丝间轻柔游移。那如丝般柔软的触感悄然滑过他的皮肤,似乎在他心底轻轻拨动,激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悸动
蓐收缓缓伸出手,温柔地握住了阿念的手,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王姬……”
阿念的心中一震,惊讶于蓐收的这一举动。她的思绪纷乱而又清晰,内心的猜测渐渐凝聚成一抹确定——蓐收,对她有爱慕之情。
“王姬,”见阿念半响没有反应,一旁的蓐收又再度提高音调。
阿念猛然惊醒过来,连忙抽回被握紧的手,低着头,语气略显慌乱:“我先去休息了。”话落,转身便匆匆跑向内殿。
看着阿念逃窜般的背影,以及她那慌乱不安的模样,一向镇定自若的蓐收心中也升起一阵莫名的不安,他不禁懊恼自己方才冲动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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